past times10年全球范围内科技创新浪潮涌动,但并没有反映在全要素生产率提升中,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创新科技例如工业机器人的大量推广和使用将大规模替代现有的劳动力,从而造成失业问题更加严重,这在正常经济环境下存在很大的争议。技术发展和创造就业之间的矛盾并非新问题,马克思认为“机器不仅是工人们的竞争对手,而且总是在制造问题,它是压制罢工的最有力武器”;凯恩斯在1931年警告称“技术的发展将带来普遍的失业问题”。近年来大数据、物联网、人工智能等高科技快速发展使得工业自动化更为经济有效,其大规模应用已经成熟,唯一缺少的只是一个时机。当下疫情对全球经济冲击造成全球制造业停摆,在经济重启和复苏过程中,全球民粹政府可能会更多站在工人层面抵制企业降低工资的行为,这反而可能会推动更多企业会考虑采用科技取代劳动力。
In addition,08年次贷危机之前是全球化高度发展阶段,以中国为代表的新兴市场利用廉价劳动力和资源要素参与全球分工,形成了“新兴市场生产,发达经济体消费”的格局。但这种格局是不可持续的,发达经济体因此而债台高筑,引发了次贷危机和欧债危机。08年次贷危机之后,全球出现了“经济再平衡”的新趋势,发达经济体一方面通过缩减需求来降低债务,另一方面试图通过“再工业化”来解决本国巨大的贸易赤字和失业问题。近年来全球贸易保护主义是这种“全球再平衡”的极端表现。工业自动化也为这种产业链的变化提供可能,因为发展中国家的廉价劳动力不再是全球产业链布局的决定因素。
As early as2010年我们就提出了《一个中国,三个经济体》的说法,认为中国作为幅员辽阔的大陆国家,地区间差异巨大,可以通过在东中西地区复制80年代的亚洲雁行模式来进行产业升级和转移。对此也有所体现:“促进产业在国内有序转移,优化区域产业链布局”。未来具有良好工业基础东部地区在人材、技术、资金的支持下,制造业更多转向具有高附加值和高技术含量的新兴产业,而传统制造业逐步向中西部地区转移,更多利用中西部相对丰富的劳动力和自然资源,从而确保国内具备完整的产业链可以应对任何潜在风险和不确定性。